七二、病娇男花魁杀人夜、哥哥鬼魂显灵R(2/10)

他算是很客气的撵人了,爱奴也是看在楚江生的俊的份儿上才没叫打手动手。

一楼的人挤挤挨挨,脑袋脖子恨不得扎进荷花池里,兴奋的叫喊:“花魁柳媚出来了!出来了!”

立刻把一袋子金瓜子全都塞给了爱奴。

天色渐渐暗,一束巨形光斜射入池,刚好照在那紫晶亭内,照见五色华云,如梦如幻。正对着莲池的贵宾席二层珠仙台上一阵喧闹。

“咔哒——”门被狗头锁个严实。

楚江忙在袖口掏了掏,来的匆忙,只在外衫里掏出一袋进宫时宫里太后君赏的金瓜子:“别,等等。”

楚江听见里头隐约传出丝竹声和叫好惊叹声,更是焦急了:“在下今儿来的匆忙,只带了这些,听闻‘藕花深处’的花魁舞技乃是京师一绝,在下只求一饱眼福,还望哥儿成全。”

“吵嚷什么?!都闭嘴,都听不见乐声了!”更有二楼贵宾席的家丁簇拥下不满抱怨的大小官员富商们。

爱奴听楚江说的恭敬有礼,神情急躁的了不得,心思也动了一下。

“呦,这位爷,不要让爱奴难做——”

头前,庄主把自己给了柳主子,说是五年后若表现好忠心耿耿即可回归自由身,但在这世上,风尘小哥儿从良哪里是那般容易的事情,少不得寻觅一良人。何况他已经二十九岁了,五年后怕是要人老珠黄。

“客气,樊兄快看——”

楚江心道糟糕,头疼的很,打开小窗,寻思能不能悄悄逃出去,却突然怔住了。

江了。

“鸨姆姆,前头大人们都到席了,琳哥哥找您要好茶库的钥匙呢!”一个小侍奴蹦蹦哒哒的跑来催促爱奴。

爱奴打量着楚江,心里再三衡量要不要破例。楚江似乎也满足他们的贵宾牌要求。但柳主子却和庄主一样,不是个好性子,事情败露,他怕是要吃上几十板子。

他明白,他要是说什么要事找晴方,肯定进不去搞不好还被一顿好打,最好还是混进去。

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此类纯金瓜子是皇宫王府里天子贵胄打赏给心腹大臣或是奖赏给得力奴仆们用的,一口气能拿的出一袋子,只怕和宫里的关系匪浅。

又瞧着楚江通身的气派,淡泊俊逸,英挺出尘,脸模子生的也好看,只怕是哪位偷跑出来玩儿的“天家”小主子。

“罢了,爷跟爱奴来吧。”爱奴把自己身上的腰牌扯下给楚江。

爱奴亲自带着楚江上了东南角儿四层高的正院观景小楼,打开一间储物杂间把楚江塞了进去,接着派两个打手看守。

手心竟然是一大把金灿灿、黄莹莹的纯金瓜子儿。

“桃生,快接秦三爷,秦三爷请——”爱奴叫小幺把贵客迎接进门后,转身看楚江还没走。

他的视线刚好能将荷花海池收入眼帘,那浩瀚的莲海中央不知何时竟突然出现一座巧夺天工的八角宝盖浮黎亭,整座皆是由紫水晶巨石建造而成,四周悬着薄粉鲛绡,翩翩飞扬,依稀可见亭中跪坐一人,影影绰绰。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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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楚江从偏门儿进了院,像做贼似的。

“爷啊,一会子你就在我安排的房间里看舞,千万不要屋。”

清贵才子们站在最前头低低絮语,折扇都被激动的扔飞了,眼冒精光:“柳横波!樊兄,这一舞我足足等了半月余今儿总能得偿所愿了!”

“泽成兄,愚弟何尝不是?多亏你借来铜牌一用!否则愚弟进不来!”

“劳烦鸨姆您通融通融。”楚江眼见着爱奴一个发狠的眼色,四周冒出好些穿着绿衫短褐的家奴,心知是妓院的打手,里层外层还不知有多少这样武功高强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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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奴心里嗤之以鼻,见楚江郑重其事,也解开袋子的松紧带抓了一把,忽然眉梢飞扬。

心里纠结,他虽然是老鸨,但只有管理权和门面上的所有者,实际都要听‘藕花深处’真正的主人——花魁柳横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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