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一条领带的救赎(2/4)

一开始想到的是领带夹，可蒋倩要送领带，虽然谈不上攀比，谢衡却也不想让自己的礼物成为附属品，便作罢了。

谢衡应道：“我已经饱了。”

又过了会儿，谢愉碗里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谢衡拿眼尾稍稍瞥了下谢愉的脸色，抿了抿嘴唇，小声喊谢愉：“哥。”

谢愉点点头，他伸手夹了一筷子芦蒿，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嚼着，而后眉头皱了起来，念叨了一句：“炒得有点老了。”

谢衡看中了一颗云母白底色的天然欧泊，整体呈一个略方的片状，火彩层厚，还是粗打磨的状态，但因为形状不大好做成珠宝首饰，所以价格也没有被商行定得过高。

谢衡没能再找一颗相似的大小花色来配对，于是改了送袖扣的想法。

他还来不及去取欧泊，也没能找个合适的工作室做笔壳，谢愉的生日就那么到了。

“我知道了。”谢愉将两人的碗叠起来，筷子收到一处，站了起来，“我去洗碗。”

“那个……户口的事，算了吧。”谢衡说完也不敢看谢愉的反应，只一味地垂着头。

“我不

谢愉瞥了一眼谢衡的碗，“电饭煲里还有饭，汤在砂锅里煨着，你要吃就自己去盛。”

谢衡闻言舒了口气，双手放在身侧，手心被指甲掐得通红，“刘荣进那个字据的事……也算了，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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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嗯？”谢愉停了筷子，侧过头看谢衡，“怎么了？”

谢衡觉得黄金白银这些贵金属太俗，即便佐以好的设计，也难能做得低调雅致。

“谢民州怎么跟你说的？”

半夜谢愉睡着之后，谢衡躺在谢愉身边，拿着手机在一个珠宝商行的网页上浏览了许久，最终敲定了欧泊——是一种五彩斑斓、小众却不失别致的石头。

谢衡附和道：“好像是有点”。

那一碗米饭原也不多，不够正常成年男性一顿的饭量，但是谢衡的心思实在是不在吃食上，于是勉强吃完碗里的便放了筷子。

“哥”，谢衡勉强将眼泪囚在通红眼眶里，他伸手拉住谢愉，“你答应我吧。”

谢愉垂眼看着谢衡搭在他小臂上的手，自顾自道：“之前是我考虑不周到，让谢民州先一步把你带走了。晚上我有事要出门，蒋倩会来接你去她家，在刘荣进的案子开庭之前，你先住在她那儿。”

那些贵价的石头倒是一个个流光溢彩的，翡翠太老气，钻石、蓝宝石、猫眼石这一类做出来肯定要好看得多，但是价格又过于高昂，他实在没有经济能力买到两枚大克拉的贵价宝石。

谢愉常用一只贵价的签字金属笔，谢衡便想哪天找个工作室定制一套笔壳，将他相中的那颗欧泊镶在笔夹或者笔帽顶端做装饰。

而后是袖扣。

谢衡早上在网上付了定金，约了第二天去取宝石，可下午他便被谢民州带走了。

谢愉不提谢民州还好，一提谢衡的鼻头就泛酸，眼泪凝在眼眶里就要掉下来，他连忙偏过头去瞪大了眼睛，“他一开始让我劝你放弃那个字据，我没同意。他就带我去靶场打枪，说如果你非得把字据公开，他就让我拿枪打死你。”

的夜里，他设想过很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