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入侵(2/5)
“哦,年纪是挺大的了。”这语气听得她起鸡皮疙瘩,不禁反驳,“现代人结婚都晚!”
“啊?”
她出来后也没有委屈地哭,她不爱反思,透了会气,回去干活了。路过女厕碰巧池月打电话:“你给我介绍的什么东西?就是个骗子!税前收入说成税后收入,还敢让我拿公积金给他还贷…铁公鸡滚地龙,这种男的能不能赶紧绝种!”
“池月。”
齐佳立刻转过头走了。池月帮她瞒着谢坤的事,互帮互助,她也不会多嘴多舌。
齐佳呆住了,她的脸由红转青,鉴于她的八百字,又由青转白,最后大叫:“一点都不好!”
天平一端是“老板说得在理”,另一端是“个资本家给我吆三喝四”,跷跷板,她最后说:“我争取不辜负您。”
“妈,你到底想干嘛呀!”
这和她糊弄孙远舟的“老公加油干”显然不是一回事。王姗语气温和,含义不言而喻,每一根都扎到她嗓子眼,让她慌不择路,也醍醐灌顶,她所谓的智慧,偷奸耍滑,偶尔会蠢到引人发笑。
“我期待你明年的进步。加油干。”
“呵,你别忘了,妙妙留学还倒欠咱家五万块。”她毫不留情,“也不见大舅还呢。”
她妈便又开始老三样,你大舅对你多好,妙妙不容易小时候穿的都是你的剩衣服,妙妙这么优秀以后多走动。
“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她跟那个小董才见了一面,就拜拜了,两边都说性格不合…”
“他一毛钱都不想出,他能跟谁合得来?他就单着吧他。”齐佳笑了笑,“或者跟李之涌搭伙过,过成两个老光棍。”
回家后她跟她妈提起,老太太问:“那个什么月…”
她心头一动,问女儿:“你说,季老师介绍给妙妙,好不好?”
“三十一,三十二?”
在工位上她又心想,她逃跑什么呢,应该是池月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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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她妈也笑得不行,她这辈子没赞扬过女儿什么,唯独跟李之涌分了这一壮举,值得普天同庆。如果她一开始就知道李海儿子是贼心抠门鬼,她绝不会被厂长书记等虚名糊了眼。
对着她的闺蜜或者亲戚,说话自然没个把门的,擦完手转头看见齐佳,两人俱吓得后退一步。
“她那边?早黄了!”
“那她急什么?”她妈似笑非笑,“那她找人介绍个什么劲。”
至于她跟李海,穷厂花与厂二代二三事,她从来不提,不管多大爱恨,几十年掉头一看,都如过眼云烟。她一直教育齐佳,不要盯着情情爱爱的,要以自己的好日子为重,也不要信甜言蜜语,男的,能用、好用,才叫男的,其他的统统归为阿猫阿狗,不是
平心而论,她妈不算扶弟魔,出生于一个极为重男轻女的家庭,她是烈性子,跟家里断绝关系,背着蛇皮袋来大城市拼搏,一边读技校,一边在航发厂拧扳手,蒸蒸日上。
“多大了?”
人家忙工作,考评连着三年第一,她也不能给自己的竞争对手说好话呀,于是转开话题:“妙妙呢?舅舅有没有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