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食(5)(1/3)

5.Cao刀的畜牲

万达醒来时发觉自己被束缚在一张木椅上,四周被围起,而她的胸膛下方与脚踝则被粗麻绳穿过,将人牢牢固定在原处。她晃了晃头企图清出里面的混沌,眼睛扫过四周熟悉的摆设,同那晚从门缝里窥见的场景十分相似。

等到体内恢复了些许力气后万达又开始试图挣脱开粗麻绳,她的双手与身体同时开始扭动。万宁本想弯腰带着木椅一同起身,然而木椅周围的围栏让她无法起身。大概是药物的原因,她没挣扎几下就已经觉得有些气喘。

万达又休息了一会,才猛地用身体往一旁撞去想要让椅子挪动一点距离。不多时汗水已经从额头开始下滑,而鼻间喷出的热气在唇部上方打出一层细密的水珠。

她过于专注而忽略的身后大门打开的轻微响动。万宁赤裸着站在她背后不远处的地方,手中拿着餐盘和刀叉,沉默地看着椅子上的人滑稽的举动。

他的身躯如同被裂纹爬满的白玉,疤痕四散交错,在淡光下显得可怖骇人。万宁的小腿处还绑着干净的绷带,他走到乱动的椅子附近,把餐盘与刀叉放置在木桌上。

一只从万达脖子处伸出的手擦过她的皮肤,冷凉的触感令她僵住。她能感到从上至下罩住自己的人影,而那两只手很快又贴上她的喉口,极为缓慢地收紧、摩挲。

万达的呼吸被压得几不可闻,她的瞳孔因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微微收缩,直到命门上的凶器收走才从嘴里泄出热气。她的神经还未放松,又听身后的人开口:「姐姐,你为什么会吐?」

她惊了一下,才答:「没人会吃人......」万达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那种rou。」

「为什么?」他的语气实在过于不解,「我一直在吃啊。」

六岁时他们的父母离异,他被女人带走,而她留在了原先的家中。

女人的Jing神有些不太稳定,离婚则让她变得更加混乱不堪。他离开生活了六年的房子时只拖着装了一些衣物的行李箱,而其他的东西留在了两人共同的房间内。他站在门口帮她抹掉眼泪后双手环住她的脖子,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脸。

她对他说了什么。

女人常常在他的面前割下自己的rou,他倒是平静地看着热烫泛腥的血不断从伤口流出,它们很快蔓延到他的脚底。他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温热、粘稠的触感。他太过冷静淡漠,也没有丝毫被正常的父亲抛弃的悲哀。

他第一次看见女人割下rou时,也许猜到她要用那东西来做什么,但他只俯视坐在地面上的人,说:

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姐姐?

他从吃下第一块rou开始,到能够用刀漂亮地处理自己的身体的时候都向女人问了类似的问题。但女人从未回答过他,直到她死了,另一栋房子的橄榄枝才伸到他面前。

女人告诉他那是正常的,她说她一直都是这么为男人做的。说到这里时她的情绪波动起来,歇斯底里地踢翻家中的摆设,撕碎桌上的杂志。她疯狂用手撕扯自己的头发,用头去狠猛撞向白墙。这并不能够平歇她的情绪,女人又抓起他的头发,也一起撞向墙面。

砰!

砰!

砰!

女人说男人不能理解她,她说自己如何爱他才把自己作为男人的食物。女人掐着他受伤流血的手臂,修剪得齐整的指甲狠狠刺入rou中,她弯起一个诡异的笑,将他拉到身前指着手臂的伤说:

「他们不理解,哈!他根本不懂!那该死的脏水里的狗......杀我,我给他!我的rou给,他不懂......」女人的五官突然贴近他,笑说,「你懂吗,万宁?」

「我在乎他才这么做。」

女人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部,她大声尖叫嘶吼,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