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哥哥地下室的/催眠苏醒露出B吞恐惧发情求C(1/10)

“屁股抬高点,吞进去。”

一个低沉的嗓音跃入祁念耳中,是哥哥的声音。

但她环顾四周,没有看到哥哥,只看到了郊外漆黑的夜色,以及脚下投着灯光倒影的柏油路。声音是从耳机里面传来的。

此时的她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浑圆软弹的肥厚屁股上横亘着一道道红色的情欲痕迹,甚至上面有干涸的Jing斑,她双手撑分开干燥的柏油路面,膝盖着地,朝着身后的灯柱分开大腿,用红肿泥泞像刚被玩了个透的小xue对准了固定在灯柱上的粗大假鸡巴。

“呜呜……是。”

她吃力地吞进了半根阳具,粗大的异物瞬间将里面的黏ye从逼口挤了出来,白色ye体顺着她泛着薄红的大腿根部往下流,她哆嗦着颤抖了一下,呜咽着咬紧下唇将屁股狠狠往后抬把rou棒连根吃进逼xue中,顿时浑身剧烈地一抖,大腿根也跟着发颤,脖子上的项圈铃铛清脆地发出声响,胸前一对穿了ru环的圆挺nai子也如同浪花似的摇晃。

“哥哥,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呜呜…放过念念吧……”

祁念急切地呼唤着,一前一后地晃动身躯,四肢撑地饥渴地用屁股中间的rou缝吞吃身后的性器。灯柱上延伸而至的锁链垂下来回晃动,时不时蹭到她的ru房,冰凉的触感每碰到皮肤一下就会唤起她发情似的战栗和低低喘息。

咕滋咕滋的yIn靡水声源源不断从发痒的逼xue处传来。

“真乖,舌头伸出来,该说什么。”

“哥哥,念念受不了了……呜呜求求哥哥插一插念念的小sao逼,念念听话,念念再也不跑了……”她涨红着脸,随后立刻伸出了红润的小舌,同时自发地更加快速地吞吐身后的硬物,腰部下塌,眼神焦急地在夜幕中寻找男人的身影。

嗷,好疼。

祁念从剧烈的疼痛中爬起来,发现自己从床上摔下去了。

刚刚的一切是在做梦。

她顿时羞红了脸,她怎么能做这种春梦呢?!

那可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啊。

而且——梦里玩得好变态。

祁念穿好衣服下楼,一个穿着熨烫妥帖的西服、身材颀长的男人出现在旋转楼梯上,他眉眼冷淡,给人一种强烈的温柔又禁欲的气质。

他正看着腕表,抬起头来不经意撞见祁念的视线,眼神立时变得柔和。

祁念顿时开心地凑上他面前,“哥哥要去公司了吗?”

章歧渊笑意温柔地揉了揉祁念的头发,“嗯,念念记得把桌上的早饭吃了。”

说完,章歧渊就离开了。

祁念吃完饭,百无聊赖地拿出平板学习,又想到了那个梦。

她今年上大一,录取的大学刚好和哥哥最新收购的公司总部同城,爷爷去世后,家族企业便哥哥全权接管,哥哥要长期待在a城处理事务,他生性喜静,便在郊区买了一栋别墅,祁念经常会来这里住,因为这里阿姨做的饭菜最合她口味。

她最近怎么总是梦见哥哥?是不是哥哥对她太好了,导致她对哥哥产生了畸形的依赖。

而且每一次从梦里醒来,她的小xue总是肿胀不已地流了很多水。

看来她得跟哥哥保持距离了。

连续十天没有去哥哥的住处,祁念接到了他的电话。

“后天是念念的生日,念念要跟朋友在外面过还是到哥哥这里来?哥哥给念念准备了礼物。”

祁念生日当天已经约好了要跟朋友待在一起,所以答应了章歧渊提前到他那里过生日。

祁念心有愧疚,下午没课,特意买了他爱吃的点心,早到了他的别墅,毕竟确实是她故意躲着章歧渊的。

阿姨给她准备了她爱吃的水果和茶点,但直到那些东西都被扫荡干净哥哥都还是没有回来。

祁念打算去看会儿书,她来到章歧渊的书房,挑了一本很感兴趣的书,转身的时候一个金属摆件落在了地上。

捡起来一看,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兰花盆栽。看起来可爱,实际上沉甸甸的。

祁念把它放回原来的盆托处,但身后忽然传来家具移动的声音,祁念惊讶地转身,看见了一道门出现在眼前。

祁念好奇地走了进去,滴——门在身后关上了。

灯光幽微,但能看见旋转楼梯的两侧都是书,祁念顺着楼梯往下走,又来到一扇门前,还没有拧动把手,门又自动打开了。

不知为何,门打开的瞬间祁念心跳骤然加速,扑通扑通像是要跳出胸腔,手心也渗出冷汗,但还是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那个房间。

房间里的灯光极为明亮,因此,祁念歧渊轻轻在她面前蹲下,手掌轻轻摩挲她的脸颊。

“念念终于肯到哥哥这里来了,看到自己的照片了吗。”

祁念漂亮的圆眼颤抖地眨了眨,“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拍过……”

青年一错不错地盯着眼前的少女,眼底晦暗不明,如同盯着猎物。

他慢悠悠地开口:“上个月才拍的照片,念念不记得了么,现在[可以想起来了]。”

听着声音的刹那,祁念的大脑轰然炸开。成千上万的yIn乱画面充斥她的脑海里。

那些痛苦、渴望、yIn乱的场景,深刻冲击着她的内心,她怎么会忘掉的?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看向章歧渊的眼神里多了些明显的畏惧,来自于刚刚复苏的被调教得记忆。

她细长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你催眠我?”

“念念求了好久才让我放你去学校上课,如果不催眠你让你忘掉这些记忆,你连课都听不进去。”他轻笑了一声,眼底乌黑,温柔地声音里带着轻蔑,“不是在发情,就是在想着逃跑。”

发情?

——这两个字落到耳朵里的瞬间,祁念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难以忍受的燥热和痒意。燥热从小腹朝着全身蔓延,而痒意则集中在不知何时shi润了的大腿根部。

她被自己的哥哥囚禁调教了一整个暑假,在那两个月里,她完全被他当性奴一样玩弄。

“想起来了吗?现在,念念又该发情了吧。”

他的手移到了祁念的后颈,挑逗般地一掐,迅速掀起酥麻的战栗。

祁念感觉小xue处突然变得痛痒难耐,但还是咬着牙,不知从哪里爆发的力气,猛然推开他挣脱了他的触碰,“变态!你这个大变态!”

然而她刚转身,脚踝便被铁钳般的力道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拽,祁念吃痛地摔在了地毯上。

身后传来对方居高临下的冰冷嗓音,“看来太久没有罚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

“呜呜……哥哥……好痒……”

祁念双手被铐在身后,脚踝处的脚铐和手腕中间被一根很短的链子连接着束缚了起来,她侧躺在地上,衣服虽然仍旧好好穿在身上,但皱皱巴巴凌乱得不成样子。

她的外套和裤子都被扒掉,留了白色的衬衣在身上,此刻已经完全被汗水浸shi。她胡乱在地毯上翻滚挣扎,浑圆的屁股上全是流出来的yIn水,于她难受的挣扎中甩在了两瓣软烂的屁股上。

她浑身发红,实际上痒意和燥热泛起时她便有种恐惧的熟悉感,她再清楚不过性药的威力有多可怕。可是她刚从妹妹的身份里苏醒,不想轻易向变态哥哥服软。而对方显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了那句后再也没有理会她一句,兀自坐在沙发上看书,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此时她脖子上拴着项圈和狗链,双腿发颤,坐都坐不起来,只能趴在地板上,还特意被固定在离他很远的距离,不仅无法触碰自己,而且只能靠着翻滚和夹腿来纾解痒意。

她大腿根部流的水多得要命,然而空荡荡的xue口始终没有任何物什触碰,她终于崩溃着说出了一直以来不肯说的话。

“哥哥……念念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念念是哥哥的性奴……念念错了……”

对方翻了一页书,目光仍在书上,“哪里错了?”

她哭红了眼睛,想起了之前的命令和他教自己用的说辞,颤颤巍巍地道:“不该刻意躲着哥哥,要每周都到哥哥这里来挨Cao,让哥哥检查念念的小sao逼有没有被别人插。”

“那念念有让别人插吗?”

锁链伴着主人摇头发出剧烈的晃动声,“没有,没有!念念只想让哥哥插,哥哥caocao念念,呜呜呜求求你了,求求哥哥,念念发情了……念念好难受……想被哥哥使用。”

“为什么要躲着我?”

“因为小sao逼很痒……被哥哥催眠忘了哥哥是念念的主人……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梦到哥哥调教念念……怕自己喜欢上哥哥……”

“怕喜欢上我,所以就要独立一点,和我保持距离吗?”

章歧渊终于起身,用指纹解开了她脖子上的锁链,随后回到原来沙发上坐下。语气中稍微多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愉悦,“自己爬过来。”

祁念大腿发软无力,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她看了眼章歧渊冷漠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在地下室外的温柔儒雅。

祁念费力地调整了身形,才拖着身体膝行着挪到了章歧渊的面前。

对方轻轻抚摸着她低垂的头,微凉却好听的嗓音循循善诱。

“怎样求欢还记得吗?用尽可能yIn秽下贱的词语,完整描述自己发sao的模样,表达念念的需求。”

祁念痛苦地挣扎了片刻,随后艰难抬起了汗shi的脸,不断用脸颊蹭对方冰凉的手掌,“哥哥,念念的小sao逼好痒……saoxue痒得好厉害,shi到快失禁了,想被哥哥的大rou棒堵住,想把哥哥的Jingye含进去,念念想被哥哥打大rou棒填满……不被哥哥插念念的逼……呜呜哥哥碰一碰念念的小sao逼……插烂它……念念想吃哥哥的Jingye……想被哥哥Cao烂……”

这些粗俗的污言秽语全都是章歧渊在催眠中一点点教给她的。

她不知道哥哥怎么做到Cao控她的意识的,但她无法抗拒她催眠中下的指令。

如果要催眠她做他的狗这很容易,但他好像更喜欢看她清醒的样子。比起让她在催眠直接做一条享受快感的狗,他更喜欢在她做狗做到一半,哭求着让哥哥大几把狠狠插进去的时候让她苏醒过来,他说这个时候她会夹得紧得要命。

更有一次他催眠她绝对服从哥哥的指令,但必须要保持清醒,那段时间才是最可怕的噩梦——身体被夺走了而有的控制权,只能机械性地看着自己被指令Cao控,去做羞耻的动作,眼里充满惊恐抗拒,但嘴里却动情地吃着腥呛的粗大gui头,一边说“哥哥的rou棒真好吃,念念每天都想吃好多好多”。

每一次她听话了被彻底调教成性奴以后,哥哥就会命令她忘掉所有有关调教的记忆,像从前那样做他乖巧黏人的妹妹,好像在做他的妹妹这件事上他从来不会下达任何指令,只会在她梦中发情时、找到一些身体看到哥哥就容易发情的蛛丝马迹时、想逃跑时,让她突然间从妹妹的角色中清醒过来。

她在被宠爱、被高高捧在掌心和被玩弄的下贱角色中不停切换,久而久之,她发现自己变得又害怕但又依赖他。

他对她展露温柔的哥哥一面时,她情不自禁地喜爱和感激哥哥,但他展现出暴力的一面,她更多的是讨好、畏惧和臣服。

大都数时候他都不会太为难她,但除非触碰了他的底线——想疏远他,或者逃跑。

每一次,几乎每一次被催眠忘记自己的性奴身份、单纯做回妹妹后,她都会不长记性,毫无例外地想疏远或者逃离哥哥。不,现在她也想,而且是最想逃离他可怖惩罚的时刻,但是密不透风的控制、监视以及性欲的煎熬让她根本离不开哥哥的抚慰。

一想到这里,祁念便扭动着屁股朝着章歧渊靠得更近,哼yin着泪水涟涟。

“哥哥,念念好痒……小xue要坏掉了……让小狗舒服一下吧,呜呜求求你了……”

她大胆地把双腿分开,将shi漉漉的、水流的一塌糊涂的逼xue蹭到哥哥总是擦拭得光洁的皮鞋上,渴切地看着面容冷峻地盯着她的哥哥。

不知道是不是被催眠的缘故,她只有看着章歧渊的眼睛才能高chao,如果看不见他,也要想着他的模样叫着她的名字才能缓解欲望,并且偶尔会自发进入下贱的性奴姿态。

“哥哥……哥哥的皮鞋蹭得念念好舒服,哥哥cao念念cao得好爽……念念好喜欢哥哥……哥哥又大又硬……”

但哥哥的控制欲很强,不喜欢她忤逆他和擅自高chao,如果她擅自做了一些事情,他也会看心情、视情况惩罚她。

所以她每次忍耐不住寂寞,在他下命令之前就擅自自慰,她都会费力地讨好章歧渊,希望对方惩罚得轻一点。或许,诱使对方惩罚她也比碰也不碰她要容易忍受的多,被惩罚偶尔也会勾起她的快感。

rou缝被皮鞋稍硬的面料挤开,里面发烫发痒的软rou翕张着舔舐上鞋面,xue口和Yin蒂的敏感神经激烈地颤抖,祁念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低yin,仰视着哥哥好整以暇的冷淡眼神,咕滋咕滋分泌出了更多的黏ye。

她感到一种兴奋的羞耻。

“念念好sao啊。”意味不明的花语从头顶传来。

祁念惊慌地停下动作,果然下一瞬间脸颊便被轻轻扇了一巴掌。

并不疼,但足够羞耻,祁念委屈得红了眼睛:“哥哥……”

对方眼神深暗,将手指伸入她项圈的环扣处往下一拽,祁念倒在了地上,双腿蜷曲侧躺着。一只脚踩在她的屁股上,稍微施力将她仰面翻了过来,接着那只刚被蹭满了yIn水的皮鞋无声地擦拭在了她的大腿上。祁念也因为他的动作被迫分开双腿,羞耻的暴露下,她刚被压下去分毫的痒意再次席卷而来。

“安静点,别动。”

章歧渊起身拿了一只宽面马鞭,坐回沙发上,冷冷看着祁念。

她双手背后,一只大腿被皮鞋在在脚下,强迫蜷曲的双腿大大分开,赤裸裸将肿胀成馒头的逼xue暴露在他没有情绪的目光下。紧接着硬质的马鞭撩起她的衬衣,直到嘴边。

“叼在嘴里。”

祁念夹紧了又流了一汩清ye的下xue,羞耻地咬上了衣角。

内衣被马鞭勾住往上顶,刚好卡在了ru头上方一寸的位置,饱满圆润的ru房被挤成了不完整但更加肥大的半圆,上面粉嫩的ru头在刺激下硬邦邦地挺立。

“啪——”

“嗯唔!”

鞭子分别击打在ru头上,酥麻和痛感交织,祁念扭动着身体接连发出可怜兮兮的哼yin,然而大腿上的那只脚死死控制着她。

祁念闭上眼睛,直到鞭子突然间移到shi淋淋的腿根中间,狠狠责打在她的逼xue之上,祁念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嘴里呜咽着咬紧了衣角,在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后试图合上腿,比刚才更加狠辣的鞭打便咬上了她试图闭合的大腿内侧。

她发出小兽般的哽咽,泪眼模糊地看着章歧渊,把腿分到了最大。

这是祁念歧渊怜惜地俯身摸了摸她的脸颊,语气却毫不怜悯,“下一次再这样我会让你舔干净。”

祁念的手铐终于如愿被解开,然而痛苦还没有结束。

她的手铐被铐在了身前,哥哥要他爬进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去过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具褐色的木马,和上面看起来足有20厘米长的性器,又粗又硬。

“不要……哥哥……念念只想要哥哥……不要那个……”

对方语气波澜不惊:“念念想要哥哥,那要好好扩张才行。”

章歧渊拽着她的手铐把她放到了木马上,手铐铐在了木马头顶的半圆上,脚踏处的短链没有扣上,并没有让她坐在那根东西上。

“自己抬起屁股吃下去。”

祁念畏缩地看向他,看到他眼底的不容置喙后咬紧牙关,踩着脚踏把屁股抬了起来,用肿胀肥大的Yin唇磨蹭着粗硬的木质阳具,一点点吞进狰狞的gui头,慢慢压了下去。

“呃……”

祁念猛然打了个寒战,身下的痒意在触碰到硬物后成倍增长,她急促喘息着,细汗渗出额头,一点点把粗大的Yinjing整根含进了shi透的饥渴rouxue里。

脚踏在遥控下隐进了木马身体内部,顿时祁念整个身体都被嵌在木马的鸡巴上,双脚腾空,想要移开必须要有人抱她才行。

“衣服也不用穿了。”

章歧渊猛然扯开她的衬衣,纽扣崩开,内衣后侧的扣子也被扯坏,松松垮垮地沿着前束的双臂滑落下来,衬衣也滑落在手肘处悬挂着。

ru房在内衣脱离的瞬间像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弹性十足地荡了一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祁念额头,祁念多么希望哥哥可以摸一摸,然而对方看也没看她一眼。

“就这样穿着吧。”

说是穿着还不如不穿,她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赤裸着一对圆挺饱满的ru房,ru尖突兀地立起又红又硬,下身则光溜溜地紧紧吃着马背上的阳具,白色的蕾丝内衣滑到了手铐上方,身上只挂了半件衣裳。

祁念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哥哥,抱抱念念,摸摸念念……我一个人害怕。”

果然,章歧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同一时间,体内的吃着的阳具开始伸缩着抽插,噗呲噗呲,缓慢加速,频率越来越快。

可它太长了,即便是缩到最短的距离粗大得像蘑菇一样的gui头依然死死卡在她的嫩xue里。

祁念绷紧小腹,假阳具在她的xue腔里来回捣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然而木质阳具终究没有男性的生殖器柔软,祁念不断被假鸡巴猛cao,如同在受刑,可又在痒意的支配下蔓延出令人崩溃的快感。

只可惜永远都在登顶的边缘磨蹭,起起伏伏,永远达不到高chao。

只是单纯地被插、被cao。

“……念念要被cao坏了……哥哥……”

章歧渊再次回来的时候,少女哭红的眼睛已经目光涣散,撅着肥腻细嫩的屁股,细瘦的腰肢下塌,虚虚抱着木马头部,被cao干得失了魂一般嘴里呻yin不断。

祁念终于被放下来。

一感受到男人熟悉的体温她便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如同离开他就会溺水一样。

“哥哥,念念要你……要哥哥cao……还是好痒,只要哥哥,想吃哥哥的Jingye……难受…”

她的下xue已经被cao得红肿不堪,仍然哭求着哥哥的进入。

这极大取悦了章歧渊。

祁念被放到床上,乖顺地抱起膝弯,比木马上的阳具更粗的狰狞性器连根埋入,破开了红肿的无毛嫩xue,祁念神色迷离,眸中满是水雾,在木马刑具的猛Cao下,哥哥的性器如同馈赠的礼物般,她终于发出了柔软的呻yin。

章歧渊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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