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锁在笼子里被指J学猫T手言lay/图书馆差点被(1/10)

痒。

这是祁念在迷迷糊糊中的歧渊轻笑了一声。

腿根纹了字的部位一凉,是从她逼xue里带出来的Jingye被随意地抹在了她身上。

这还没结束,逼xue再次被手指填满,对方显然再了解不过她的敏感点,连翻扣弄她柔软的内壁,熟悉的澎湃快感很快便纷至沓来。

祁念张嘴想制止对方,但在声音即将从口腔里溢出来的那一刹那咬紧了牙关,隐忍可怜地被迫发出了听起来十分软媚的呻yin。

听者显然更加兴奋,手指默不作声地在她的逼里加速。

祁念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全程咬紧牙关任由对方动作,很快她绷紧的脊背泛起薄汗,她轻易地被自己的哥哥用手指逼jian到高chao。

祁念汗shi的手指把身下的被子揉得稀烂,她蜷缩着背对着他躺在笼子里,呼吸急促。

手指在她屁股上毫不在意地擦拭了两下,“念念早安,舒服吗?”

祁念听到关键词,坐了起来,朝着笼子外面的方向抬起了头。

章歧渊半蹲在笼前,取了消毒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

接着被擦拭的手指落到了男人视线所及处,有力的修长指节沿着祁念的锁骨覆盖在祁念空落落的脖颈上。

祁念睫毛眨了眨,肩膀微缩,但没有躲。

——她的脖颈上曾戴了整整一周的电击项圈,他惩罚她禁言,就像调教不听话的宠物一样,起因是她又一次触怒了哥哥。

项圈在昨天的一场高强度性爱后终于被撤下,但没有说她可以说话,祁念战战兢兢地望着章歧渊,看起来很乖。

对方无言地盯了她好一阵。

几秒种后移开了手,放到了她嘴前。

祁念双手撑在膝盖上,挺直了上半身,乖顺地舔舐上去,扬起漂亮的眼睫直视着对方。

这是来自于镇压后习得的无声规训,祁念在经历了那些残忍的手段后,将其烂熟于心。

手指被舔的shi淋淋的,祁念舔得很认真,像舔吮美味的佳肴,嘬得响声不断。对方黑沉沉的眼神令祁念有很强的的羞耻感,但对方既然没有说停,那她就要一直做。黏糊的手指很快被清凉的水ye覆盖,唾ye和空气接触后发出一些不太好的味道,像极了祁念一次次口交时闻到的味道。

祁念下身条件反射地有些酸胀。

——她已经被调教得只要舔对方的手指就能shi到发情了。

而每天的早安则从舔舐哥哥的手指开始。

早安仪式的结束是哥哥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祁念最初很不喜欢这种跪在地上被摸头的低贱感觉,但可惜的是,当这个动作变成了奖励或者命令结束的信号,她对摸头的抗拒变成了一种诡异的依赖。

而被戴着手铐和脚链的她,真得被迫成为了被自己亲哥哥饲养的宠物,并且正在迅速习惯这种有毒的相处模式,甚至会觉得一切都被控制、不用思考的处境令她感到安心。

如果自己不觉得痛苦,是不是就不是有毒的关系了?

笼门被打开,祁念爬了出去,身体腾空,陷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拥抱中。

“念念可以说话了。想上课吗,这次要好好听话。”

……

正在图书馆写课程作业的祁念看到了一条短信。

[念念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戴上耳机,接我的电话。]

祁念来到图书馆的夹层,这里人很少,没有开灯,光线也很暗。

祁念戴了单只耳机,熟悉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念念把内裤脱了叼在嘴里,自慰给我看。”

听到这句话时祁念的歧渊对她的掌控欲程度怎么会容许自己的身体有被别人看到的可能性。

但祁念没有多想,照做了。

她脱掉内裤,咬着内裤靠着书架蹲了下来,分开了腿。

祁念穿着她最喜爱格子短裙,脱下内裤连靴子也不用脱。

“开始。”

祁念将手指移到蒂珠上,又从逼口蘸取了些shi滑的ye体充当润滑,开始高频率地揉弄碾磨。

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在这一刻都被放大,祁念睁大眼睛,望向来时的夹层入口。

不能被发现……

“快一点。”

祁念听见指令,被迫加速,敏感的Yin蒂迅速地再挑逗下充血勃起,祁念轻声闷哼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她预感到自己即将迎来歧渊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加速。

“唔……”

祁念下意识叫了出来,声音很弱,但如果夹层有人的话一定会听见。

祁念惊恐地捂住嘴巴,忘了内裤还叼在嘴上。

应该不会有人的。

“停。”

这是高chao前歧渊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罚过一次后她就再也不敢了。

饱胀的逼口吞吃着手指,Yin蒂也似有似无地抽搐着。

“继续,只给念念十秒钟的时间争取高chao。”

话音刚落,祁念的手指便快速蹂躏起自己可怜的小xue,在最后一秒的关头,她终于扭动着屁股抵达了高峰。

耳机关闭,任务结束。祁念逼口shi哒哒的穿上内裤起身,但刚走一步她就僵住了。

——斜对面的两排书柜间,竟然一直站着一个人!

祁念猛然后退了一步。

而那个人却慢条斯理地逼近她。

不可能是哥哥,身高不像。

那个人人未到,声先至。

年轻润朗,声音透着雾气般轻轻唤她:“念念。”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祁念决定先离开这里,刚朝梯子走去便被巨力穿拽回来摁在刚在自慰的那排书架上。

祁念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他是背对着她的。

而下一秒,她刚刚穿上的shi内裤又被扒下来了。

祁念在剧烈挣扎中听见他贴在耳边低语:“念念,你还在催眠里,你始终没有醒过来。”

祁念惊问:“你是谁?”

“我是江崇。你该起床了。”

……

祁念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的天花板,长舒了一大口气。

原来是梦啊。怪不得那个人说她还没有醒过来。

祁念看了眼自己的内裤,果然shi了。

她怎么做了陌生人的春梦,而且还记住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人的名字。

甚至确信江崇二字的写法。

有一种迷信的说法是在做春梦时千万不能记住别人的名字,否则便是Yin桃花,不是已死之人便是和前世的人有关。

这让祁念在大白天感到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祁念自我安慰道,怎么可能有什么轮回和前世呢?

前世——

忽然间,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噼里啪啦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有人拉着手,有人接吻,有人上床做爱……繁杂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呼啸而过。

最后祁念终于看清。

她看见一个陌生的自己,气质清冷,满脸是泪地望着章歧渊。

“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让我忽然间变得很害怕你。”

“可是我明明应该……”她伸手描摹着章歧渊的下颌。

眼睛里充满复杂的情愫。

“爱你的。”

祁念又逃跑了。

带着紧紧锁在她身上的贞Cao带。

这次逃了整整半个月,章歧渊在抓到她的时候只是当着司机的面在车后座扒了她脏兮兮的裤子,淡淡问她:“这次有什么收获,玩够了吗?”

她过得很不好,东躲西藏。

时常还要忍受性瘾,差点还被偷摸进她出租屋的坏人强暴,幸好有贞Cao带防着。

祁念在回去的歧渊耐心地照顾了她整整一周,没有把她关回地下室惩罚,也没有把她塞回笼子里。

等到祁念好利索了已经又是半个月后了。

章歧渊在一次早餐后开始秋后算账。

他前一秒还十分温柔地询问:“念念吃好了吗?”

祁念点头后,章歧渊便冷声叫她跪下。

祁念剧烈哆嗦了一下,迟疑了两秒,缓缓跪在了餐桌旁。

章歧渊开始用早餐,他习惯于等祁念吃完再吃。

祁念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着头。

章歧渊吃完饭后便离开了,祁念欲言又止地跟上去,“哥哥……”

章歧渊眼神一暗。

拽了她的手反铐在背后,把她摁回了她刚刚跪下的地方。

“没让你动。”

他折返回来,拿了漆黑的项圈,厚厚的皮质中间有密集的金属锚点,中间有一只猫咪图案,还有一颗铃铛——是改装后的电击项圈。

祁念惊恐地盯着项圈,疯狂往后缩,“不要……哥哥!我不要戴这个!”

“那为什么又要逃跑?”章歧渊淡淡掀了掀眼皮,一把扯着她的手腕将她控制在原处,“念念逃跑就是想被锁起来,想被狠狠惩罚。”

项圈毫不留情地扣在祁念的脖子上,连着锁链扣在了餐桌的桌脚。

章歧渊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祁念跪到了正午,章歧渊吃午餐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更别提碰她了。

祁念的性瘾被积压得很严重了,在病床上的时候她就很希望能被触碰。

当她实在忍受不了被无视的痛苦时,故意将身体歪倒,不按对方调教的跪姿进行,不到两秒的间隙,脖颈便传来密密麻麻的强烈电击。

即便这些电流对人体无害,但传来的痛苦是实打实的疼痛和激烈,祁念被电到痉挛,哑声呜咽着差点当场失禁,只能立刻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跪好。

章歧渊已经吃完了午饭,淡淡拿起了一颗她最喜欢的草莓做餐后甜点。

跪立耗费了祁念很多体力,祁念又饿又痒,尤其是下xue痒得像一千只蚂蚁在噬咬一样,但她的衣服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章歧渊半点没有要碰她或者玩弄她的意思。

这样的冷落要持续到何时?

祁念膝行着爬到哥哥的腿前,用脸蹭了蹭,忍着电击小声唤道:“哥哥……”

声音刚落,祁念便被骤然高涨的电流电到委顿在地,发出小兽般可怜的低yin。

然而章歧渊依然无视她。

祁念这时候后悔再想爬起来跪好已经没有力气做到了,她煎熬地躺在章歧渊脚边挣扎,脖子上的铃铛急促得像一串鼓点密集的乐曲。

饱胀的膀胱也在电击下失守,尿ye溢出浸shi了睡裤。

不知道过了多久,电击终于停了。

祁念睁开眼刚好看到从项圈上移开的大拇指。

祁念试探地开口,一阵短促的电流便又令她被迫噤了声。

章歧渊将小臂撑在大腿上好整以暇地俯视她,眼里看不出情绪:“念念是想起了什么,所以才要逃跑的吗?”

他只是问,并没有让她回答的意思,解开祁念的锁链把她抱去了浴室。

睡衣被温柔地剪开,这个温柔的动作让她以为他要给自己洗澡,但实际上也没错,因为他接了很多杯温水让祁念重温了被灌水的噩梦,多余的水沿着皮肤往下流,经过ru环,经过xue口的纹身,冲刷了尿ye。

祁念在章歧渊的逼视下摆出羞耻的后入姿势,哑声被她的哥哥扣弄逼xue玩到失禁。

连翻磋磨后,祁念终于洗了个温暖的澡,把手铐到了面前来,就着章歧渊的手吃了她很喜欢的食物。

他很沉默。

祁念忽然想起章歧渊在做哥哥的时候其实也总是寡言的,除了关心自己和给自己补习时,他一直都很温柔安静,只有在调教时会展露不为人知的一面,但在愤怒和调教后他会显现出作为哥哥的温柔和沉默。

很符合记忆中哥哥的角色。

但她确实怕他,从被他调教成性奴开始。

她也很清楚这次的惩罚绝没有这么快结束,甚至可能还没有开始。

果然,章歧渊给祁念穿上了新的睡袍,是他的。

绸缎的面料,质地丝滑。

随即她被领入书房,想到地下室的种种,祁念后知后觉地惊醒开始挣扎着往后退,但有力的大手拽着她轻轻一拉,祁念便被锁入熟悉的怀抱中。

章歧渊捂住了她的眼睛,在她头顶冷不丁地问:“江崇是谁?”

失重感骤然传来,祁念被仰躺着摁在了书桌上。

绳子绕过她的手腕和脚踝捆在了书桌四脚,眼睛也被蒙上了。

刚穿上的睡衣腰带被扯开,祁念如同被呈上桌的Jing致礼物,被动地让人拆开包装细细鉴赏。

ru头的ru环被人轻佻地扯了两下,接着手指捅进口腔里搅弄,随后利落地移向合不拢的下xue,深入捣弄胡乱抠挖,狼狈地唤醒祁念挤压已久的快感。

祁念几乎是瞬间便呻yin着呼出声,项圈的电流让声音变得颤抖可怜,可施暴者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抽插两下后重重扇了两下她的逼xue,像在惩戒她胡乱发情。

他短暂地离开又回来。

“唔!”

粗大的器物顶开了祁念的rouxue,逼口紧紧包裹住Yinjing,祁念立刻饥渴地咬紧用逼xue吮吸讨好,可她听见了机器启动的声音,以及熟悉的脚步声。

不……

这不是人的Yinjing。

仿真阳具架在炮机上快速启动,祁念扭动屁股想把那东西抽出去,然而它仿佛有追踪功能似的紧跟着她不放,已然开始暴力抽插她的xue腔。腰被摁住,祁念的Yin蒂上狠狠挨了两下,她僵住不敢动了。

“哥…哥!”祁念颤声叫道。

强烈的电流袭来,祁念无力地被暴力抽插的假Yinjing插得又爽又疼,她崩溃地摇头,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快感和电击的痛苦以及xue口的不适交织,祁念难受地勾起脚尖,感到有人在亲吻她的ru房。

亲吻、啄吻、深吻、吮吸、啃咬。

祁念难受得要命,她克制不住地扑腾起来,ru尖上则传来警告的疼痛。

周而复始。

对方仿佛刻意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祁念被咬遍了全身,然而下方的抽插从始至终没有停过,可机械性地抽插固然能在填充rouxue摩擦时掀起强烈的快感,可在即将登顶时又抽离着把她从高峰上拉下来。

她不断重复着高chao前夕的痛爽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煎熬无比。

忽然,xue里的假Yinjing停止了抽插,在她瘫软着愣神时骤然重启,并以一种她无法忍受的速度快速抽插起来。

祁念发出尖叫。

同一时间,两腮被掐开,祁念的头悬空到桌子外面,带着熟悉味道的性器闯入进来,严丝合缝地侵占满了整个口腔。祁念以一种分外难受地姿势被迫口交,同时下身被假阳具抽插但始终不得高chao。

性器蛮横地动作起来捅入嗓子眼儿,祁念呜呜地发出呻yin,又在下一刻变得破碎。

“是念念找的男朋友吗?”

章歧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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