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2/3)

水苓面带微笑说着：“叶重色如铁，回甘芳如兰。这陈香铁观音泡都泡好了，您不尝一口吗？”

他翻动着手里的报纸，语气不变：“我说话听不懂？”

转头给赵奕真客客气气斟茶：“这位爷还是第一次来吧？您放心，我们这的姑娘啊，那都是干干净净的。明美和霜清今年才都十八，前不久才到的马来亚，琴棋书画样样都通，和外面那些啊…不一样。”

徐谨礼曾经和父亲在家里喝

一切声音在此刻格外明显，他的手夹着烟发出很细微的摩擦声，她捏紧衣袖，听见烟身被敲动的悉索声，疏落落的烟灰飘进她嘴里，落在她的舌尖上。

明美顿时羞愤地脸色胀红，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甩着袖子起身离开。

对面的男人怀里搂着女人，被喂了一口酒，对赵奕真说：“赵哥，你不要都给我呗。”

水苓在她偏过身时看见了明美暗示的眼神，自顾自垂眸安静地倒着茶。

赵奕真继续看他手上的报纸，动也没动她斟的茶：“还不走？”

都已经不是雏了，竟然紧张成这样，明美心中暗骂了一句，默默闭上了眼睛。

她笑盈盈地看着他，兼有少女的活泼和成熟女人的妩媚，朝他张口伸出殷红的舌尖。

赵奕真轻微撇了一下腿，明美的手滑下去，脸色不太好看。

是一点都没变。

他却脸色突然和缓，转过头俯身靠过去，身影足以将女孩笼罩。

妈妈桑拿着手绢一挥嗔怪：“爷你这左拥右抱的，够忙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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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美少时起身上就有一股异香，她的那些任务对象凡是闻见她身上的香气，就没几个能把持住的。

赵奕真还是那副冷面模样，妈妈桑看他不回话，也不自讨无趣，和对面的男人说笑几句离开了包厢。

男人将手伸过来，明美以为他要接吻，心跳渐快。

水苓和明美跟着妈妈桑来到赵奕真身边，分别坐在他身边，赵奕真吐了一口烟雾：“带走，我不需要。”

灰烬的余温，干烫的烟草味，明美睁大了眼睛，赵奕真拍了拍她的脸，轻薄的羞辱，偏过身在她耳边说：“我不喜欢太骚的狗。”

她不死心，手在背后拉了一下衣服，领口稍敞，香气袭人，手逐渐往他腿上摸，还是笑着的模样：“哥哥别这么凶嘛！“

她看他手中的烟燃了快叁分之一，笑着给他递烟灰缸，借机把身体往他身上靠：“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赵奕真瞥了她一眼，明美放在他身上的手霎时顿住，她做了快叁年的间谍，各色各样的人都见过，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不好惹。

明美内心讥笑，装什么，这样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表面正经，上床的时候玩得比谁都花。

赵奕真因为这句话偏过头看了她一眼：“福建人？”

明美袖子下的手不自觉握紧，呼吸快了些，看见他笑说：“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