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风寒(1/3)

在泉水里浸久了的穆洪,身体烫呼呼的,他一抱上来,热意就隔着衣服传给了孟荣。孟荣动作滞了一瞬,而后拍拍穆洪垂到他胸前的手,道:“先欠着,等回去再讲。”

说罢,他收拾好包裹,回过身,一把就将男人打横着抱起来。

“!”穆洪下意识扒住了他手臂,无可奈何道:“我能走。”

虽然后面热辣辣的,腰也还酸着,不能骑马,但也不至于走不了道儿。

他这样说,殊不知激烈的性事之后,他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不经意的慵懒与不同寻常的“软弱”,那shi红的眼角与带着鼻音的腔调,让孟荣既心动又暗自愧疚。

他刚才,好像真把这八尺多高的汉子欺负得紧了?

“孟荣,放我下来……”穆洪嘟囔着动了几下,奈何他现下全身无力,这一挣扎,反而被孟荣锢得更紧了。

“真能走吗?”孟荣小心地掐了下手男人的左腰,听到耳边人明显吃痛的“嘶声”后,无奈道:“嘴硬的像只煮熟的鸭子”。

穆洪呲着牙给了他一个眼刀,抬手抹去了他额上挂着的水珠,凶巴巴说道:“水都没擦干净,你也小心着了风寒。”

孟荣朗声一笑,显然没将这“恼羞成怒”的负气话放到心上。

毕竟武人得风寒,说起来是一件十分罕见的事。

孟荣身强体健又有内力护体,活了三十年,从小  到大,也只有幼年贪凉时,于初秋晚上踹开被子,在夜风中睡了一晚后害过一次,记忆中,无非就是流鼻涕、打喷嚏,之后连药也没怎么喝,过了两日就痊愈了。日子长了,他早已连得病是何种滋味都忘记了。

是以,当翌日清晨,他头昏脑涨得醒来时,还茫然了好一会儿。

胸腔里像是塞了团棉花,痒痒的,一张嘴,便换来好一阵咳嗽。

他连忙掩住口鼻,可剧烈抖动的身子与咳声还是惊醒了枕边人。

睡眼惺忪的人从床上爬起,睁开了还浸着水雾的眼,打了个哈欠,随即将头转向了他,“怎么了?”

孟荣摒着气摇摇头,想说自己没事,可下一瞬,那早春的凉风便被吸进了肺里,激得他又抖起了肩膀。

“咳……咳咳……咳!”

穆洪呆愣地看着他,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连忙拍了拍他后背。

“怎么忽然咳上……”穆洪话音一顿,想起了昨天自己的话。

眼前人,不会真的着了风寒吧?

穆洪急急忙忙地把手覆上了孟荣的额头,好在,手掌触及的地方温温热热,但还没有发烫,他稍稍松了口气,去厨房给孟荣倒了杯水。

孟荣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这才舒了一口气。

“还有哪里难受?”

孟荣的额角一抽一抽的疼,他忍不住重重摁了一下,回道:“头有点疼,没什么大碍。”

“应是昨天受了凉。”穆洪把想要起身的他按回了床上,皱着眉道,“别乱动了,今天就好好躺着。”

“要去私塾教书的。”孟荣靠在床背上,哑着嗓子说,“他们的课业还没有检查。”

“我去帮你请假,昨日就提醒过你了。”

孟荣自觉理亏,便任由他将自己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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